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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清芜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早在五年前他就知道那个玉佩对她有多重要,还要给夏知意?
“不行,可以查监控,我没有偷她的项链,萧远洲。”
“怎么可能,你的意思是佣人和我都看错了?”
萧远洲脸上闪过犹豫最后变成坚定,
“不用说了,玉佩就是知意的,至于你就按照家规处置,管家,让她给知意磕十个头就算了!”
霎那间,裴清芜的心口好像被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
她看着夏知意带上她的玉佩,甚至当着她的面摔成碎片。
“刚手滑,这玉佩也没多好看,还给你吧。”
碎片砸在裴清芜脸上,划出一道道血痕,她想捡却被要求必须磕完头。
一下,一下,咚咚声仿佛像锤子将她的真心砸的稀烂。
这是她戴了十几年的玉佩,是十岁那年他拉着自己的手说要白头偕老,
是他在危机时拼命护着它,说只要有它,他们一定可以和原来一样!
现在都不可能了!
她像是破布娃娃捂住心口拼命压抑住呜咽声,心口撕心裂肺的痛起来。
而萧远洲早已和夏知意说笑着离开。
裴清芜无助蜷缩在床上,最后彻底晕过去。
“萧总,退烧了,您买的药真是管用。”
裴清芜迷迷糊糊听见声音,勉强爬起来,即使干咳她也只是拉开两人的距离。
萧远洲脸色难看,“你受的伤不轻,我帮你抹药。”
裴清芜看着他细心抹药,不由想起曾经他也是这样在自己摔伤时给自己抹药。
可下秒他的话让她如坠冰窟。
“知意让你跟她去画室,她要你帮忙!我会给你报酬!”
裴清芜内心一片冰凉,原来又是为了夏知意,可她偏偏不去。
萧远洲皱着眉最后只能强拽着裴清芜来到画室。
大门被关上,裴清芜看着夏知意阴深深的目光,顿时感觉不妙。
下一秒,她被扒着衣服,
“远洲果然还是爱我,我让他把你叫来做身体模特,你就来了。”
“来人,把她扔进冰水里,我现在有灵感了!”
裴清芜胸口剧烈起伏,难怪他不说原因,原来是这样羞辱她!
大颗大颗眼泪留下,裴清芜被绑住压根挣扎不了。
眼见她反抗剧烈,夏知意猛地拽住她的头发,一把将她按进水里。
窒息的感觉让她的肺快要爆炸,一次一次,她呼吸的气道仿佛被钝刀割伤!
最后夏知意嫌吵直接给她注射安眠药物。
裴清芜晕倒前看到门口萧远洲的衣角,眼前一黑。
“这是酬劳,知意缺模特,我虽然喜欢知意,也不想你受伤!”
萧远洲递来一沓钱,裴清芜看着自己身上被穿好的衣物死死咬紧唇,
她没接,脸色铁青对着萧远洲重重落下一巴掌!
她没管萧远洲铁青的脸色,跌跌撞撞跑回房间。
整晚她想到被扒衣服的羞耻和绝望,再也忍受不住痛苦出声。
梦里她看见曾经的萧远洲在自己落水时拼命护着自己的清白,
她想起萧远洲在自己被诬陷时不惜顶撞权贵也要查清真相,
她更梦到大婚洞房那天,他抱着自己撒娇说永远保护她,都是假的……
第二天,裴清芜被管家督促给夏知意做饭,她却处处挑刺。
更是猛地起身,害得热汤直直烫在她的胳膊。
皮肤的灼痛让她皱眉,而夏知意说的话却让裴清芜全身血液瞬间凝固!
“那天我画了你三十多幅画,都已经送去拍卖了。
你说亲眼看见自己衣衫不整的画会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