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精选的一篇现言脑洞小说《乙游老公从天降,而我只想搞事业》,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白瑶光郁衡,作者蜜桃糊狐,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乙游老公从天降,而我只想搞事业》这本现言脑洞小说目前连载,更新了97007字。
乙游老公从天降,而我只想搞事业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我没理会脑子里那个挥之不去的像素爱心。
现在,那个不知名好心人送来的灵感,成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带着新招募的“敢死队”,在公司那间早就被当成服务器墓场的杂物间里,建立起了我们的敌后根据地。
两天两夜。
咖啡因和肾上腺素是我们的主粮。
我感觉自己不是在做方案,是在给泰坦尼克号安装曲率引擎。
我把整个“城市记忆唤醒”计划,拆解成无数张便利贴,糊满了整面墙。
上面画满了堪比诺曼底登陆的作战流程图。
我的激情像三级病毒,迅速感染了整个团队。
前两天还对我退避三舍,生怕沾上一点晦气的同事们,现在眼睛里都冒着一种狂热的绿光。
他们像是被我灌了迷魂汤的狂信徒,通宵达旦,嗨到飞起。
决战日,我走进会议室。
我没打算汇报。
我是来踢馆的。
我走到投影仪前,没急着打开PPT,而是先按下了播放键。
一段粗剪的视频出现在幕布上。
镜头摇摇晃晃,是我扛着相机扫街拍的。
废弃工厂锈迹斑斑的铁门。
巷子口修鞋老师傅沟壑纵横的手。
放学后在小卖部门口分着喝一瓶汽水的熊孩子。
还有一张张从网上征集来的,泛黄的老照片。
背景音里,是几个大爷大妈用带着浓重口音的方言,讲述着关于这座城市的零碎记忆。
视频播完,会议室里一片死寂。
我瞟了一眼天擎资本那边,那个出了名嘴毒,能把创业者怼到当场心梗的女分析师,居然在偷偷地抹眼睛。
成了。
“各位,”我开口,声音被我调到了最稳定的赫兹,“我们今天要卖的,不是一瓶汽水。”
“我们卖的,是这座城市里每个人的专属记忆。”
“每一次消费,都是一次情感投票。”
我翻开PPT,第一页,是一张老旧的“星光电影院”的照片。
“我们会在即将拆迁的‘星光电影院’门口,复刻八十年代的露天电影。”
“老式放映机、长条板凳、免费的瓜子。任何人,只要拿出一张当年的老电影票根,就能免费换一瓶‘桃夭汽泡’。”
“我们还会找到城南那条快要消失的老巷子,邀请剪纸、糖画这些非遗手艺人出摊。”
“他们会把‘桃夭’的品牌故事,融入到手艺里。买一瓶汽水,就能得到一个桃子形状的糖画,或者一张剪着桃花的剪纸。”
“我们不是在做广告,我们是在做一场大型的行为艺术。”
“一场由‘桃夭汽泡’发起,由全城市民共同完成的,关于‘独家记忆’的创作。”
我看到赵明德的嘴巴张成了O型,他那算盘珠子做的脑子,大概已经在计算这得烧掉多少个W了。
我没给他提问的机会,直接翻到下一页,预算表。
“至于钱,”我冲他假笑了一下,“这些活动,我们已经和市文旅部门、非遗保护中心达成了初步合作意向。我们提供创意和执行,他们提供场地支持和部分文化项目补贴。”
“所以,我们不仅不用花太多钱,还能把‘桃夭汽泡’,打造成一张全新的城市文化名片。”
逻辑闭环,创意封神。
连我自己都想给自己鼓掌。
陶夭听得两眼都在放激光,没等我讲完,他“噌”地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他用力鼓掌,激动得脸都红了。
“对!就是这个!白策划!这就是我创立‘桃夭汽泡’时,心里想的但就是说不出来的那个东西!你简直是我的互联网嘴替!我的知音!”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像探照灯一样,齐刷刷聚焦到了主位的郁衡身上。
等待最终裁决。
他沉默了足足半分钟。
我怀疑他正在后台运行一个名为“风险评估”的复杂程序。
然后,他抬起头,看向我。
“这个方案的不可控风险很高。”
他用那该死的、没有任何感情起伏的AI语调说。
“但预期回报……同样。”
我的心脏瞬间进行了一个百米冲刺,死死卡在了嗓子眼。
“通过。”
这两个字,像禁言解除的系统通知,像高考放榜的录取短信。
我身后的“敢死队”成员爆发出压抑不住的欢呼,那动静大得像是要把会议室的天花板掀了。
我在一片掌声中看向郁衡。
第一次,在他那双仿佛由代码构成的蓝色眼睛里,我捕捉到了一丝名为“意外”的数据乱码。
会议结束,赵明德那张脸完成了川剧变脸大师都得拜师的快速切换。
他一路小跑凑到我身边,脸上堆满了能刮下来二两油的笑容。
“小白啊!我就知道你一定行!总监我果然没看错人!这个项目后续你大胆干,要人给人,要钱……呃,要支持给支持!我给你当后盾!”
我冲他点了下头,一个多余的表情都懒得给。
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这个道理他怎么就不懂呢。
我刚走出会议室,还没来得及呼吸一口胜利的空气,就被一堵人墙拦住了。
是郁衡。
他递给我一份文件,比之前的更厚,装订得像一本无法拒绝的卖身契。
“鉴于‘实验变量’的复杂性超出预期,合作协议需要补充。”
我翻开一看,瞳孔当场表演了一个八级地震。
新条款规定,为保证“情绪翻译机”的准确性,我必须——
二十四小时佩戴一个数据监测手环。
同意开放更高权限的生理数据监测,包括但不限于心率、皮电反应和脑波活动。
同时,每周必须与他进行不少于三次的“深度思维同步”会议。
这是要把我从小白鼠升级成带芯片的克隆羊?
还要每周三次思想汇报?
我入党都没这么严格。
“我不是你的实验品,郁总。”我一把推开那份协议,积攒了许久的怒火终于冲破了理智的防火墙,“项目方案已经通过,我们的‘合作’可以结束了。”
我以为我赢了。
最起码,赢得了平等的对话权。
我以为我在大气层,结果人家在空间站。
郁衡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不断报错的程序bug。
他平静地抛出一个致命的炸弹。
“恐怕不行。”
“天擎资本上周已完成对‘桃夭汽泡’的控股。”
我脑子里的CPU直接烧了。
他顿了顿,补上最后一刀,精准地插在我的天灵盖上。
“现在,我不仅是你的合作方。”
“还是你真正的甲方。”
“白策划,你有权拒绝。”
他微微侧头,像是在欣赏一件有趣的艺术品。
“但启明广告,以及你的方案,将失去这个项目。”
我感觉自己像个满心欢喜去领奖的倒霉蛋,却被一道晴天霹雳从头到脚劈了个通透。
外焦里嫩。
我以为我靠着神级操作逆风翻盘,冲出了他的新手村。
结果到头来,我只是从他的新手村,跑进了他精心设计的、更大更牢固的罗马斗兽场。
而他,是那个坐在王座上,掌握着我生杀大权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