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惊!前世被我毒死的狗皇帝追着要娶我》这本宫斗宅斗小说造成的玄念太多,给人看不够的感觉。锦澜虽然没有过多华丽的词造,但是故事起伏迭宕,能够使之引人入胜,主角为萧瑶陆景湛。喜欢宫斗宅斗小说的书友可以一看,《惊!前世被我毒死的狗皇帝追着要娶我》小说已经写了181444字,目前连载。
惊!前世被我毒死的狗皇帝追着要娶我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萧夫人终究没能杀了她,倒不是因为仁慈,而是萧章下了朝,救下了她。
当然,他救下她,并不是因为什么可笑的父女情分,而是恰巧需要一枚棋子,一枚连接魏王和相府的棋子。
她,恰巧可以做这一枚棋子。
萧章给萧瑶改名萧明婉,上了萧家族谱,送进了魏王府。
萧瑶不喜欢萧明婉这个名字。
大雍重孝悌,子女名须避父母名讳。
她的母亲,名唤沈挽。
可萧章忘了。
是以后来,在她当上皇后之后,又把名字改了回来。
最开始,萧瑶曾迫切的摆脱萧家,甚至想要借陆景湛的势弄死萧章。
可在后来,萧瑶与陆景湛闹掰的许多年里,她又因为利益和萧家绑在了一起,和萧砚纠缠在了一起。
那许多年相互利用,与虎谋皮,让她心力交瘁。
*
窗外鸡鸣声惊破晨光,萧瑶猛地从回忆中挣出。
院子里,宋氏正大力搓洗衣物,木棒敲得“砰砰”响,厨房那头炊烟袅袅,带着微焦的麦香。
今日萧瑶没去帮厨,宋氏的小女儿顶了缺。
宋氏一边浣衣,那眼刀子便一次次剜向北屋的方向,心底窝火得紧——若非那煞星昨儿闹腾,这苦差事怎会落到自家丫头头上?
她悔啊!
早些年还可怜那丫头,省下布头给她裁过新衣,真真是好心喂了狗!
早知如此,扔狗窝里都好过这般!
可当萧瑶推门而出的身影撞入眼帘,宋氏立刻像被烫到般缩回视线,低头猛搓。
她怕她,怕极了这恶鬼附身的煞星。
萧瑶能看出宋氏的心思,人都是这样,先说利益,在谈感情。
她没搭理,自顾自的去了厨房找吃的。
人是铁,饭是钢,她现在是一顿也不能饿!
至于其他的,都能挪后再说。
厨房内,白老太太正闷头烧火,瘦小的白鸦在她脚边添柴。
萧瑶顺手抄起一张新烙的肉麦饼啃了一块,“咔哧”一口啃下小半,饼渣儿簌簌往下掉。
她偏头望了望院外透亮的天色,忽地问,
“白术……一宿没回来?”
她这话问的是白老太太。
老太太本就看萧瑶极不顺眼,听她开口更似火上浇油。
但她死死记着儿子白士升考前的叮嘱,硬生生将这口火气压回肚里,只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他多大个活人了?难不成要我拿根绳拴裤腰带上看着?谁知道去哪儿猫着了!”
五个指头尚有长短,何况她那么多孙子孙女?
此刻厌烦萧瑶,连带着昨日一起打闹书院的白术也成了眼中钉。
死活?关她什么事!
死了倒好,还省下一口饭!
这死丫头还敢拿她给儿子烙的肉饼吃,可恶!
想着泡汤的商家婚事和一百两雪花银,白老太太恨得牙根痒痒,只盼这姐弟俩立时三刻死在眼前才干净!
听了这话,萧瑶心头反倒略安——老太太这态度,倒说明白家暂时还未腾出手对付白术。
她捏着手中半个肉饼,抬脚便往门外走。
得快些找到那傻小子……迟了怕生变!
萧瑶前脚刚跨出院门,憋了满肚子邪火的白老太太,立刻揪住灶台边的白鸦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白鸦脸上挂着豆大的泪珠,吓得声音细若蚊呐,
“祖母……鸦、鸦鸦错了……”
宋氏心疼如绞,冲进厨房一把将小女儿搂进怀里,头一回壮着胆子顶撞婆母,
“娘!您被二丫头气着,拿我们鸦鸦撒什么火?!”
她十三岁的小女儿,那细嫩的身子怎么经得住灶膛的烟熏火燎?
白老太太正愁火没处发,抄起擀面杖就直戳宋氏面门,
“怎么?!你也要学那个孽障反了天不成?!”
昨日萧瑶那一番大闹,在宋氏心底多少撬动了点胆气。
可几十年的孝道大石压着,她终究不敢硬碰硬,只能垂下头死死护着女儿,声音发颤,
“媳妇不敢……可鸦鸦还小,这厨房的活计……”
她想说换个人,可话堵在喉咙里——家里未嫁的姑娘,除了她那被当成煞星的侄女白蘅,不就只剩自家鸦鸦了?
让那煞星再下厨房?
想都别想!
白老太太眼看又要发作,正此时,三儿子白立冬一脚泥一脚水地踏进了院门。
昨天那场闹翻天的大戏,他正好错过了——秋收抢时夺刻,几十亩地耗光了他所有力气,连侄女“出阁”的酒都没沾唇,天不亮就泡在了地里。
深更半夜拖着散架的骨头回来,才惊闻噩耗,
侄女大闹书院,把大嫂打成了“邪祟”,商家亲事黄了,还要倒赔一百两雪花银!
白立冬当时只觉得眼前发黑,还没缓过气,更糟心的命令砸了下来——
老爷子逼他去求村里放印子钱的七叔,要拿家里赖以活命的田地去抵押,先贷银子应应急!
贷印子钱?
这不是剜肉补疮吗!
可白立冬当了几十年孝子,对爹娘的吩咐从不敢说个“不”字。
这不,大清早他连口气都没歇,硬着头皮去了七叔那儿,怀里正揣着那张沉甸甸的借贷契纸回来了。
“娘。”
白立冬哑着嗓子唤了一声。
白老太太眼风一扫,精准落在他手里那张捏得发皱的纸上,
“你七叔…怎么说?”
白立冬像是被针扎了般,往前几步就要递过去,
“娘,契纸拿来了。七叔说…头年利钱七分,次年涨到九分,若第三年头上还不上……”他喉咙发干,
“…地,就归他了。”
他喘了口气,声音低了下去,
“您让爹摁个手印签上名,我再去里正叔那儿盖印做个见证。”
村里放贷牵涉田产,绕不开里正这尊佛。
白老太太眼皮都懒得抬,沾满面粉的手随意一挥,
“我和你爹?半拉大字不识的睁眼瞎,这弯弯绕绕的哪看得懂?你既问清楚了,你签字画押就成。”
白立冬捏着契纸的手僵在半空,半晌,才艰难吐出一个字,
“……行。”
他心头不是不慌,可……娘发话了。
等大哥高中,银子流水似地来,还上就是,应当……出不了岔子?
宋氏却像被滚油烫了脚,猛扑上前一把将契纸从他指间硬抢下来!
“不行!”
她尖声嚷着,声音因惊怒而发颤,
“谁用银子谁签字去!那一百两,分明填进了长房讨媳妇和大哥打点官场的无底洞!我们三房几曾沾上半点油星?要签?让大哥自己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