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最近非常火的精品短篇小说同意青梅用卸妆水炒福寿螺后,男友哭了讲述了司羽姜瑾宁之间一系列的故事,大神作者栗子饼对内容描写跌宕起伏,故事情节为这部作品增色不少,《同意青梅用卸妆水炒福寿螺后,男友哭了》以10160字完结状态呈现给大家,希望大家也喜欢这本书。
同意青梅用卸妆水炒福寿螺后,男友哭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1章
为获得绘画比赛金奖,男友提议去哀牢山找颜料
当晚做饭,所有人发现没有带食用油,姜瑾宁提议用卸妆油做饭。
“反正都是油,怎么不能吃。”
男友第一个同意,小组成员也纷纷附和。
我坚持反对,卸妆油吃了还没出去就会中毒身亡。
在我坚持下,大家吃了几天水煮菜,却因为没有油吃不下腥味十足的肉食。
为了让他们营养均衡,我下水抓鱼险些溺水。
入山第二十天,终于找齐颜料返程。
可全组人员都因为营养不良住院,错过比赛日期。
康复后,姜瑾宁指责我不顾队友死活。
队友觉得就是我没有用卸妆油炒菜,导致他们住院无法比赛。于是一群人开车把我抓回哀牢山,往我嘴里灌满卸妆油丢到山底,最后我被野兽啃食身亡。
再睁眼,我回到姜瑾宁提议用卸妆油炒菜那天。
我从包里拿出自己的卸妆油给她:“多加点,不然炒不香。”
……
“反正名字里都有油字,我们用卸妆油炒菜也没什么问题。”
姜瑾宁那让人厌恶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
我吓脚底一滑,摔倒在地上。
看着眼前熟悉的场景,我才意识到我重生了。
“如枝,你为什么要针对我不让大家好好吃饭呢?大家只是想让味道好吃一些有什么错。”
姜瑾宁眼眶微红,一脸委屈的看着我,仿佛我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
司羽和其他组员听到她的话后转过头齐齐看我,仿佛只要我敢出声反对,他们一定会为她出头。
这样的情况,从未有人偏袒过我。
我愣了几秒,微笑着回应:“都听瑾宁的,这种方法我怎么没想到。”
“这样还能压一压肉的腥味,我觉得很好。”
一直僵着脸的司羽听完我的话终于笑了起来:
“我就说你肯定会同意的。”
我点了点头,心里却飞快思考怎么摆脱他们独自离开。
现在我们已经进入到中间位置,想要离开实属不易。
前世,为了给他们补充营养我曾独自一人沿着河边走了整整十公里。
重活一世,我再也不会为了这些白眼狼付出,只要自己全身而退就够了。
根据印象,只要沿着河道走就能离开。
我身上的干粮足够支撑我一个人,再加上我是学校里铁人三项的运动员,只要一刻不停走,估计第三天就能去到山外。
确定了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可即便如此,我还是把自己藏在玉佩中的定位器从包里掏出来挂到脖子上。
这个定位器是我最后的筹码,只要按动上面的按钮,无论在何处爸爸妈妈都能找到我。
前世,就因为这个定位器爸爸妈妈才在山底下找到我的遗骸。
这一世,希望爸爸妈妈能发现我行动轨迹的异常,早点找到我。
看到我脖子上的祖母绿玉佩,姜瑾宁的脸因为嫉妒而抽搐。
“如枝,我记得你前两天刚买了一瓶海洋之谜的卸妆油,一起拿出来吧。”
我脸色一暗。
这是想要用我的卸妆油炒菜?
“我没有带,我记得你带了,用你的吧。”
我微笑着,眼里却没有一丝感情。用我的卸妆油待会儿吃坏肚子,又是我的错。
姜瑾宁跺了跺脚,扭着身子撒娇道:
“如枝,这里深山老林的,只有一瓶油也不够那么多人用啊,你别藏着了。”
我无语极了,正常人也不会进入深山徒步还带这么重的东西吧。
司羽走到我跟前,直勾勾盯着我。
“啰嗦那么多干嘛,快拿出来。”
他笃定我会听他的。
我觉得好笑,强压怒火,尝试和他解释。
“我真的没带……”
“我那天亲自放进你包里的,怎么可能没有!”
姜瑾宁出言打破平静,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那之后你再也没有打开整理过,怎么会知道自己有没有带,现在这种时候了,你怎么还那么自私,我们饿死了怎么办。”
她说的有理有据,其他人纷纷看着我脸上不屑:
“都这种时候了还藏着掖着,不会是自己偷偷藏着吃吧。”
“沈如枝,你麻溜的拿出来!待会我们动手可就不好看了。”
“仗着自己有钱就称王称帝?这里是山区,没人惯着你。”
惯着我?
平日小组比赛,如果没有我出钱他们早就因为没钱买颜料淘汰了。哪还能进入全球决赛,说不定现在还在哪个地方半工半读。
我有一瞬间明白为什么老天爷要我重生在这天。
平日里他们全都站在姜瑾宁那边,若有若无排挤我,我却一点没看出来,甚至还在自己画廊给他们安排毕业画展,只为让他们能被更多人看到。
结果全是一群吃里扒外的。
见我没有动作,他们直接夺过我的背包乱翻,我要上前阻止,司羽却直接把我夹在腋下,让我无法动弹。
我眼睁睁看着他们把卸妆油和食物全都拿走了。
没了食物,我要怎么穿越大山。
“你们拿我的卸妆油为什么还要把食物也拿走。”
我推开司羽想要去抢。
姜瑾宁直接把我推到在地,尖锐的岩石划破了我的手心:“小气包!再多说两句就把你丢到河里喂蟒蛇。”
我被她提着领子怼到蟒蛇面前,吓得一阵哆嗦浑身颤抖,眼泪吓得冒了出来。
组员们看到我这样害怕,纷纷笑了起来。
我好不容易挣脱开她的手,转手就要给她一巴掌。
下一秒,司羽就把我牢牢抓住,姜瑾宁见状,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
看到我脸上的掌印,司羽瞬间愣神,禁锢也解开了。
我双眼一黑跌倒在地,耳朵嗡嗡作响。
姜瑾宁瞬间扑到司羽怀中,瞪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如枝,你为什么突然打我,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
司羽揽着她的腰,把她带离一脸嫌弃:
“没想到你居然动手打人,快和瑾宁道歉。”
道歉?听到这两个字,我捂着脸望向他们。
“被打的人是我,为什么要我和她道歉!”
“司羽,如果你一而再在二三维护她,那我没什么好说的。我们现在就分手!”
“如果不是你先动的手,她怎么可能下意识打你。你不要再矫情行不行!”
司羽面露恶心,将姜瑾宁护在身后。仿佛我下一秒就会扑上去,和她杀个你死我活。
我心仿佛被剪刀划破,痛不欲生。
闹大小姐脾气?
从前只要有一点自己的想法,他都说我矫情。
不能吃辣,选清汤火锅是矫情。
芒果过敏,不吃姜瑾宁买的芒果蛋糕是矫情。
姜瑾宁买了化妆品后,我买比她贵三倍的牌子也是矫情。
“司羽,我觉得你根本不爱我,为了给你心爱的人腾位置,还是分手吧。”
如果十年前的他看到现在的自己也会叫我分手的吧。
十五岁那年,我从画室出来就碰到蹲在垃圾桶用我们丢掉的颜料和废纸联系画画的司羽。
他身边倒着一个满是塑料瓶的袋子,眼里却全是对绘画的渴望,浑身上下散发着热爱的光。
我被他的画技折服,求了家里资助他考美院。
不出我所料,司羽天赋异禀,很争气的考上国内一流大学。
开学的最后一个暑假,他为我画了整整52幅画像,他说我是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后来,他在画像中央和我告白,我们成为全校最让人羡慕的情侣。
可不知什么时候,他目光中心的人变了。
变成姜瑾宁。
她是一个画技平平天赋一般的女孩,虽然努力却永远达不到想要的高度。所以她每天都在司羽窗下哭,久而久之,司羽心软了。
他们交流画技,交流灵感,最后交流到了感情。
我忍住痛站了起来,抢过背包就要离开。
背过身的瞬间,我浑身轻松。
终于能摆脱他们了。
下一秒,我的手背被司羽抓住,他猛然一拉我又摔回地上。
司羽看着我满脸心痛,语气也稍微温柔了些:
“你要走去哪?这里都是野兽,一个人很危险的。”
姜瑾宁上前假惺惺关心我:
“如枝,你别矫情了。你可是唯一知道怎么找颜料的人,你要走了,我们怎么办?”
她一句话把大家的情绪都调动起来:
“就是,你一个人走,待会儿真被蟒蛇吃进肚子里怎么办。”
“况且她现在也没有干粮,能走到哪去。”
我心里暗骂两声:“我刚刚被打了一巴掌,看不清东西,找不到颜料。”
那人冷哼一声,显然是不信。
姜瑾宁嗤笑一声,瞪圆了眼睛无辜的看着我:“如枝,你在说什么傻话,只是一巴掌怎么可能会看不清东西?你不就是大小姐脾气翻了不想走路吗,那我们坐船拖着你游不就行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啧啧称赞。
“就是,不想走路可以游泳啊,反正这河一直通向深山。”
“待会我们就在你腰上绑一条身子,这样你就不会沉下去了。”
“哇塞,户外漂流,再在景区得花好几百吧。别人想体验都体验不到呢。”
我求助的看向司羽,没料到他竟然撇开脸,一本正经的附和:
“反正你是铁人三项选手,游泳是你的长项,游这几公里也没什么。”
绝望涌上心头,我丢下负重想要脱身。
姜瑾宁直接扑了上来,抱住我的双脚。
“拿绳子来!”
所有人蜂拥而上,拇指粗的麻绳把我牢牢捆住。
我的双脚疯狂踢踹想要挣脱,谁知姜瑾宁却惊呼一声捂着脸缩在一边。
“我的脸!”
见状,一直不忍下手的司羽夺过麻绳,把我捆了个结实后立刻抱住了她。
我愣在原地,没想到他竟然会在我最危机的时刻,成为这些恶魔的帮凶。
“现在被绑的人是我!你为什么要帮他们?”
姜瑾宁哭哭啼啼的抱住司羽:“如枝,我只是想告诉你前面有蛇,你用得着这样踢我的脸吗?”
司羽皱着眉听完,不顾对错冷声对我说:“你马上对瑾宁道歉!”
“现在该道歉的是她!”
我梗着脖子反驳道。
其他组员纷纷露出厌恶的表情:
“如果你不挣扎不就没事了。”
“踢到人还不道歉,真不知道教养在哪。”
姜瑾宁见状呜呜的哭了起来,整张脸因为委屈涨红。
“我的脸好痛,不会是要毁容了吧。”
她仰起头,露出自己印着鞋印的脸。
司羽愤恨的瞪着我:“沈如枝,你到底道不道歉!”
我大笑起来,笑得喘不上气:“我就不,你能拿我怎么办?”
姜瑾宁听到我这样说,又哼哼唧唧靠到司羽怀里:“没事的司羽,我只是有点疼。要是如枝不愿意去就不去了,我们最后一起吃顿饭,大家就分道扬镳吧。”
听到她的话,众人识相的把我丢在地上自生自灭。
我看着她从河里捞出很多大个福寿螺丢到锅里,再用卸妆油烹饪,散发出诡异的味道。
我直接反驳:“想都别想!”
姜瑾宁又哼唧了两声:“我做饭很好吃的,如枝是不是嫌弃这些平民食物,我知道大小姐肯定吃不惯。”
司羽露出一个失望的表情:“你根本没有一点同理心,你看不起任何人。”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跟我们一起吃饭,不然别怪我不讲情面!”
可僵持了两分钟后,司羽失去了所有耐心。他直接掐住我的脸,把滚烫的福寿螺塞进我嘴里。
手脚被绑的我无法挣扎,只能在他松手后疯狂干呕,吐的满地狼藉。
见状司羽觉得恶心,径直走到姜瑾宁身旁坐下吃饭,顺手还摸了摸她的头,以表安慰。
这动作让我反胃。
我蜷缩在一旁不再说话,脸色十分难看。
司羽却走到我面前,掰过我的脸:
“你脸那么臭给谁看?你再矫情我就不帮你解开了。”
矫情,到底是谁矫情!
我怒火中烧,抬起唯一能动的腿,朝着司羽踢去。
“矫情?到底是谁在矫情!”
司羽瞬间捂着下体倒在地上,姜瑾宁惊叫着跑来。
“你这个歹毒的女人!要是司羽有什么事,我跟你没完!”
缓和片刻,司羽挣扎着起身,他眼里阴沉的吓人:“沈如枝,你三番五次动手伤人,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知道错了。”
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我看向司羽,只见他把皮划艇充满气放到河面上。
“不是不愿意走路吗?那就游泳吧!”
我大惊失色:“司羽,我现在被捆着怎么游!”
一众组员坐上船,把我绑紧后绳子的另一端绑在把手上。
“你只要和瑾宁道个歉,我就让你上船。”
说完这句话后,他们把我抛下河。
船开始向前驶去,我因为被捆,溺了几口水只能大口咳嗽,最后勉强仰头保持呼吸。
黑水河下,不知道是鱼还是蛇的光滑鳞片滑过我的身体,我从小就害怕带有鳞片的生物。
我尖叫着求救:“救我上去,把我拉上去!”
可他们只顾与姜瑾宁聊天,压根没在意我的呼救。
突然,水蛇缠上了我的小腿,我能感受到他正一圈一圈向我的脖子爬来,突然它停了下来,一口咬在我的大腿上。
对未知生物的恐惧和求生欲望让我低头,我只能卑微的道歉:“姜瑾宁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救我上去!”
水流越来越急,缠在我身上的蛇越来越多。
最终我被勒住脖子,呼吸逐渐困难。我看到一只巨大的蟒蛇张卡血盆大口,它似乎在考虑如何将我吞噬。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声怒喝。
“你们还不快把我女儿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