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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玉知情深

作者:琰与曦

字数:134602字

2025-08-03 08:12:07 连载

简介

完整版宫斗宅斗小说《叩玉知情深》,此文从发布以来便得到了众多读者们的喜爱,可见作品质量优质,主角是寇谨成钰,是作者琰与曦所写的。《叩玉知情深》小说已更新134602字,目前连载,喜欢看宫斗宅斗属性小说的朋友们值得一看!

叩玉知情深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一、孤灯锁梨花

三更鼓歇,皇城如被抽去精魂的巨兽,陷入一片死寂,灯影尽灭。唯有枢密院后堂西厢,一星烛火顽强地浮着,似不甘被黑暗吞噬。烛芯爆出细碎火星,在窗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影,宛如神秘眼眸在暗中窥探。

烛火映窗,剪出一道孤削侧影。那人肩背如削,腰悬玉剑,似一截被夜色禁锢的霜刃,散发着清冷孤寂的气息。寇谨端坐案前,面前摊开一轴密折,宣纸泛着陈年旧黄,墨迹却新得刺眼,如一道刚划破平静的伤口。

折上朱批未干,字迹冷峻:“北境十二州兵权,悉归寇谨。”此令今晨御笔亲批,朝野瞬间哗然,却无一人敢谏。只因三年前,同样一道御笔,在雁门关外写下震撼之语:“寇谨一人,可抵十万师。”

彼时,狼烟蔽日,十二狼骑如恶狼破关而入,三日连屠七城,所过之处,血雨腥风。朝中文武噤若寒蝉,老帅抱病卧床,新将畏缩不前。寇谨单骑出关,白衣染血,似从地狱归来的杀神。七日间,他斩敌首三千,每一剑都带着决绝与怒火。

最后一战,惨烈至极。他以左肩受弯刀之创,鲜血汩汩流出,染红衣衫,却连眼都未眨。反手一剑,挑落狼骑首领,温热的血溅在他脸上,如灼热的烙印。自此,北境小儿止啼,牧民夜遇啼哭孩童,只需说“寇将军来了”,哭声便戛然而止。

回京之日,万民空巷,如潮水般涌来,只为一睹战神风采。天子亲解紫貂覆其肩,目光中满是赞赏与依赖,叹曰:“玉面战神,国之利器。”可无人知晓,那柄“利器”回府当夜,便命人封了正堂。

朱门之上,交贴两道封条,一为御赐“靖安”,象征着皇家的威严与安稳;一为私书“止戈”,饱含着他对和平的渴望。封条之间,隐隐透出一把铜锁,锁孔里塞着半截干枯的梨花枝。那花是三年前关外雪夜带回的,枝已枯,却未折。他指尖常无意识地叩击案面,节奏竟与当年成府梨树下的落雪声重合,似在诉说着一段被尘封的往事。

二、断符映旧血

案上密折旁,一只乌木小匣静静躺着,匣面浮雕饕餮,张牙舞爪,似要将一切吞噬。锁扣以寒铁铸成,触手冰凉,如一块寒冷的冰。寇谨以指尖摩挲锁扣,指腹碾过饕餮的利齿,指骨泛白,似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咔哒”一声轻响,锁开,匣内唯有一物——半枚残缺的虎符。虎符是青铜所铸,纹路阴刻“成”字,断口处却平滑如镜,仿佛被精心打磨过。那是被另一枚虎符生生磕断的,而另一枚,此刻正悬在当今天子腰间,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这断口……”他忽然低喃,以指腹抚过断口,眼神中满是疑惑与思索,“当年验看时,只当是仓促间损毁,如今看来,倒像是刻意为之。”阖目时,耳畔似又响起铁器断裂的脆响,伴着女子凄厉的哭喊,如一把利刃刺痛他的心。

三年前,雁门关大捷前夜,他奉旨秘查“成氏通敌案”。证据如铁,似一座无法撼动的大山。成老将军私开城门,引狼骑入关,让北境陷入水深火热之中;成府密室,搜出与北狄可汗书信十二封,字字句句皆为通敌之证;最末一封,末尾钤印,正是这半枚虎符的阴文,似在宣告着成氏的罪行。

那一夜,成府上下三百二十七口,于菜市口问斩。血漫长街,三日不散,如一条红色的河流,流淌着无尽的悲哀。寇谨立于高台,亲读罪状。锦袍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他握着罪状的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似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读到“成钰”二字时,声音第一次顿住。他看见十六岁的少女跪在尸山血海里,怀里抱着父亲被砍落的半幅战旗,旗上“忠”字只剩左上角一点朱砂,像她未干的血,刺痛着他的双眼。她抬眼,目光穿过刽子手的刀锋,直直钉在他脸上——没有泪,只有一片淬了冰的恨,如寒冬的冰霜,让他不寒而栗。

那一瞬,他听见自己心口某处,裂开了同样的脆响,似有一道无形的裂缝在心中蔓延。

三、鹤信启疑云

密折旁,还有一封未启的信。信封以火漆封口,漆上印一只展翼的鹤,优雅而神秘——这是成氏旧部暗记。寇谨认得,成老将军最喜养鹤,说鹤有君子之风,临危不乱,如他一生坚守的信念。

寇谨以匕首挑开火漆,抽出薄薄一页,纸上只有八个字:“旧案有冤,梨花未谢。”字迹瘦劲,是成老将军手书。他绝不会认错,当年他初学书法,便是将军手把手教的,这笔锋里藏着的刚劲,与将军挺括的脊梁一般无二,似在诉说着将军的忠诚与不屈。

寇谨指间一紧,信纸边缘顿时洇出一滴红——原是旧伤崩裂,血从指缝渗出,滴在“冤”字上,像一瓣迟到的花,似在为成氏的冤屈而哭泣。

“梨花未谢……”他指尖点着那四字,忽然想起巷口成钰鬓边的白玉响铃簪,在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清脆的声响。“她每日守在那里,莫非……”窗外更鼓四响,似在催促着他做出决定。他忽然起身,取下一幅行军图。

图是北境山川,以朱笔圈出一处无名小谷。谷口画了一株梨树,树下以极淡的墨写着:“成氏埋甲处。”墨迹旧,却未干——那是他三年前亲手所绘,绘完便封存,再未示人。他总觉不安,成老将军一生最重甲胄,若真通敌,怎会让私藏的甲胄原封不动埋在谷中?这背后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四、残卷系钰心

烛火忽爆,灯花溅在他袖口,烧焦了雪蚕丝。寇谨却未觉,只抬手抚过图上那株梨树,眼神中满是温柔与回忆。指尖所过之处,隐隐透出一道划痕——是虎符断口留下的。当年他拿到这半枚虎符时,便觉断口太过齐整,此刻想来,倒像是有人故意以另一枚虎符相磕,只为留下这道印记,似在传递着某种信息。

“成氏通敌……”他低语,声音像刀背刮过冰面,带起细碎的白屑,透着丝丝寒意。“若真通敌,为何甲胄未动,粮草未绝?若真通敌,为何城门之钥,仍在我寇谨之手?”当年成老将军亲手将城门钥匙交给他,说“谨儿可靠,甚于我儿”,那温度仿佛还留在掌心,温暖而真实。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极轻的叩门声,三长一短,是暗卫回令。寇谨将虎符收入袖中,抬手熄灯。门开一线,夜风裹雨而入,吹起他鬓边一缕乌发——发梢沾着未干的血,像一截暗红的线,牵出十年前的旧局。

那时他还是个寄人篱下的少年,成钰总爱追在他身后,举着刚摘的梨花喊“阿谨哥哥”,笑声如银铃般清脆。暗卫跪地,声音压得极低:“主子,查到了。当年成府抄家,有一卷口供失踪,署名……‘成钰’。”

寇谨眸光骤沉,像结了冰的深潭,寒冷而深邃。成钰的口供?她那时才十六岁,能在重兵看守下藏起一卷供词?这背后又有着怎样的惊险与智慧?

半晌,他轻声道:“去查,那卷口供如今在何处。”声音极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像雪夜刀鸣,惊起檐角一只夜枭。枭羽掠过残月,投下一片阴影,正落在西厢窗棂——那形状,赫然是一枚缺失一半的虎符,似在诉说着一段不完整的故事。

五、叩问月下门

雨将歇未歇,似一位不舍离去的客人。寇谨负手立于廊下,眼神中满是复杂。远处宫墙金瓦,在雨里泛着冷光,像一排排倒悬的剑,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他忽然想起今日巷口,成钰指尖落在他眉尾那道疤上,说的那句:“我待你不再为难自己。”那话语如春风般温暖,却又带着一丝无奈。“不再为难……”他低声重复,指尖抚上眉尾的疤,那里竟还残留着她指尖的温度,“可你又何尝不是在为难自己?”

可真正为难的,从来不是他自己。而是那扇被他亲手封死的门后,三百二十七具无头尸骨——以及,唯一逃出生天的她。这三年,她是怎么活下来的?是靠仇恨支撑着,还是靠那点不肯熄灭的希望燃烧着?

袖中虎符微微发烫,似在提醒着他那段沉重的历史。寇谨垂眸,看见铜绿斑驳间,隐约透出一行小字:“永结同心。”那是成老将军为独女成钰订亲时,私铸的吉祥纹。当年将军还笑着打趣他:“等你立了军功,我便将钰儿许你,这虎符便是信物。”另一半,本该在成钰的嫁妆匣里,承载着美好的期许。

如今,一半在帝京,象征着皇家的权威;一半在他袖,带着沉重的责任。中间隔着的,是三百二十七条人命,和一场无人敢翻的旧案,如一座无法跨越的大山。

寇谨抬手,以指腹抹去虎符上的铜绿,动作轻柔得不像他,似在抚摸着一段珍贵的回忆。雨终于停了,天边泛起蟹壳青,似一幅未完成的画卷。

他轻声道:“成钰,若我开门……你可还愿进来?”话音刚落,廊下阴影里忽然传来一声极轻的嗤笑,像冰珠落在玉盘上,清脆而冰冷。

“寇将军说笑了。”成钰的声音从暗处浮起,她不知何时竟出现在那里,手里仍握着那柄红油纸伞,伞尖滴着水,似在诉说着她的哀愁。“你封死的门,何曾为我开过?”

寇谨猛地转身,月光恰好落在她脸上,映出她眼底的冰,寒冷而决绝。“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若不来,怎知寇将军也在查旧案?”成钰往前走了两步,伞尖指向他袖中,眼神中满是挑衅,“那半枚虎符,好看吗?”

他袖中的手猛地握紧:“你都看见了?”

“看见了又如何?”她抬眼,眸中是与当年菜市口如出一辙的冷,似一把利剑刺痛他的心,“看见你拿着我成氏的信物,查着害死我满门的旧案,寇将军,你是在赎罪,还是在……演戏给死人看?”

“旧案有冤。”寇谨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似在向她承诺,“你父亲的手书,我看见了。”

成钰的伞柄猛地一颤,银铃簪叮地响了一声,似在为她内心的波动而鸣:“手书?现在才来提手书?三年前我跪在血泊里求你看一眼证据时,你在做什么?”

“我……”寇谨语塞,当年他被铁证蒙蔽,更受皇命所困,确实未曾看她递来的任何东西,心中满是愧疚。

“你在念罪状,在看我成家人头落地。”成钰的声音发颤,却死死咬着唇不肯哭,似在坚守……

五、叩问月下门

“我在宣读那冰冷的罪状,将成家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寇谨声音低沉,每一个字都似从牙缝中挤出,带着无尽的悔恨,“当时,我被所谓的铁证蒙蔽,被皇命压得喘不过气,未曾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是我之过。”

成钰冷笑一声,那笑声如寒风中的冰凌,尖锐而刺骨:“寇将军如今说这些,又有何用?三百二十七条人命,能因你这几句忏悔就复活吗?我成家世代忠良,却落得如此下场,这世间还有公道可言?”

寇谨向前跨出一步,目光坚定而诚恳:“我知如今说什么都无法弥补曾经的过错,但我定会查明真相,还成家一个清白。那卷失踪的口供,或许就是关键所在。你既知晓它的下落,还望你能告知我。”

成钰紧紧握着伞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沉默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有犹豫,又似有期待:“我凭什么相信你?三年前,你亲手将我成家推向绝境,如今却又说要还我们清白,这转变是否太过轻易?”

寇谨深吸一口气,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那玉佩温润洁白,上面刻着一个小小的“钰”字,正是当年成老将军在他立下战功后,作为定亲信物送给他的:“这块玉佩,我一直贴身带着,从未忘却与你的情谊,也从未怀疑过成家的忠诚。这三年,我无时无刻不在反思,若当初我能多一份谨慎,多一份怀疑,或许悲剧就不会发生。”

成钰的目光落在玉佩上,眼神中的冰冷稍有缓和,但依旧带着警惕:“即便你有此心,可这背后的势力错综复杂,你能与之抗衡吗?当年那通敌的证据如此确凿,若不是有人刻意为之,又怎会如此天衣无缝?”

寇谨握紧玉佩,眼神中透露出坚毅:“我寇谨一生征战沙场,从未怕过任何敌人。无论是朝堂上的阴谋,还是江湖中的暗流,我都要一一揭开。为了成家,为了你,也为了这世间的公道,我定会拼尽全力。”

成钰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心中的坚冰似乎有了一丝松动。她缓缓抬起手,将手中的红油纸伞轻轻递给寇谨:“这伞,是我成家的象征。如今我把它交给你,希望你能如这伞一般,为我成家遮风挡雨,查明真相。”

寇谨接过红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轻轻将伞合上,放在一旁,然后郑重地朝成钰行了一礼:“多谢你的信任。明日未时三刻,老地方见,我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成钰微微点头,转身欲走。突然,她又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寇谨一眼:“阿谨哥哥,希望这一次,你不要再让我失望。”说完,她便消失在晨雾之中,只留下一抹红色的身影,在寇谨的心中久久挥之不去。

六、密谋破迷局

寇谨回到屋内,坐在案前,陷入了沉思。他知道,要查明这起旧案,背后必定有着巨大的阻力。朝堂之上,各方势力盘根错节,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但他没有退缩,为了成家,为了心中的正义,他决定放手一搏。

他先召来了自己的心腹暗卫,吩咐他们暗中调查当年成府抄家时的所有细节,包括那卷失踪口供的下落以及参与此事的所有人员。暗卫领命后,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接着,寇谨又拿出那幅北境山川图,仔细研究着成氏埋甲处。他觉得,那里或许隐藏着更多关于通敌案的线索。于是,他决定亲自前往北境,一探究竟。

在出发之前,寇谨写了一封密信,派人送往边疆的一位老友手中。这位老友是他曾经的战友,为人正直,在军中颇有威望。他希望老友能在北境协助他调查,同时也能为他提供一些必要的帮助。

与此同时,寇谨也没有忘记朝堂上的动静。他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可能引起某些人的注意。于是,他故意在朝堂上表现出对北境兵权的重视,让那些想要对他不利的人以为他只是专注于军事,而放松对他的警惕。

然而,寇谨的行动还是引起了一些人的怀疑。朝堂上,一位与寇谨素来不和的大臣暗中向皇帝进谗言,说寇谨手握重兵,又对三年前的旧案如此上心,恐怕有谋反之心。皇帝听后,心中虽有一丝疑虑,但想到寇谨以往的功绩和忠诚,还是决定先观察一段时间。

寇谨得知此事后,心中暗叫不好。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查明真相,否则一旦皇帝的疑虑加深,他不仅无法为成家洗清冤屈,还可能陷入更大的危机之中。

七、北境寻真相

经过几日的奔波,寇谨终于来到了北境。他直奔成氏埋甲处,那是一座隐秘的山谷,四周被群山环绕,只有一条狭窄的小路通向谷中。

寇谨带着几名亲信,小心翼翼地走进山谷。谷中弥漫着一股神秘的气息,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他们在谷中仔细搜索,终于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地下洞口。

洞口被一块巨大的石头封住,上面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寇谨认出,这些符号是成家独有的标记,只有成家的核心人物才能知晓。他心中一喜,觉得这里一定隐藏着重要的线索。

于是,他们合力推开石头,走进了地下洞穴。洞穴里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他们沿着洞穴向前走去,不久便来到了一个宽敞的大厅。大厅里摆放着许多箱子,寇谨打开其中一个箱子,里面竟然全是成家的甲胄和兵器。

“果然如此!”寇谨心中暗道,“成家若真通敌,怎会将如此重要的甲胄和兵器原封不动地埋在这里?这背后必定有人故意陷害。”

就在他们继续搜索时,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寇谨示意众人隐蔽,不一会儿,一群黑衣人出现在大厅里。这些黑衣人手持利刃,眼神中透露出凶狠的光芒。

“你们是什么人?”寇谨大声问道。

黑衣人中走出一个头目,冷笑一声:“寇将军,你不该来这里。今天,你就把命留在这里吧!”

说完,黑衣人便一拥而上,向寇谨等人发起攻击。寇谨毫不畏惧,他拔出腰间的玉剑,与黑衣人展开了激烈的搏斗。一时间,大厅里刀光剑影,喊杀声震耳欲聋。

寇谨武艺高强,又有亲信相助,很快便占据了上风。但黑衣人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弃,他们不断发起猛烈的攻击,试图将寇谨等人置于死地。

就在双方激战正酣时,突然听到一阵悠扬的笛声传来。笛声清脆悦耳,仿佛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让黑衣人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不一会儿,黑衣人便纷纷倒地,昏迷不醒。

寇谨惊讶地抬起头,只见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从洞穴深处缓缓走来。那女子面容绝美,气质高雅,正是成钰。

“你怎么会在这里?”寇谨问道。

成钰微微一笑:“我得知你来了北境,便猜到你会来这里寻找线索。这些黑衣人是我成家的旧部,他们一直在暗中保护着这个秘密。刚才的笛声,是我用特殊的音律控制了他们的心智。”

寇谨恍然大悟,他看着成钰,心中充满了感激:“多亏有你,否则我们今日恐怕难以脱身。”

成钰走到寇谨身边,轻声说道:“阿谨哥哥,我在这里发现了一些重要的线索。这些甲胄和兵器上,都有一些特殊的标记,这些标记与北狄可汗的军队所用的标记极为相似。但我认为,这并不是成家通敌的证据,而是有人故意将成家的甲胄和兵器伪装成北狄的样式,以此来陷害成家。”

寇谨仔细查看甲胄和兵器上的标记,果然发现了其中的端倪。他点了点头:“你说得对,这背后一定有一个巨大的阴谋。我们必须尽快将这些线索带回京城,让皇帝知晓真相。”

于是,寇谨和成钰带着众人,带着重要的线索,踏上了回京的路途。他们知道,前方还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他们,但他们也坚信,只要他们携手共进,就一定能查明真相,还成家一个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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