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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秋沈听澜小说《八零暖妻重生后我护他周全》在线阅读

八零暖妻重生后我护他周全

作者:小小怪下土呀

字数:115740字

2025-08-10 08:13:34 连载

简介

强烈推荐一本年代小说——《八零暖妻重生后我护他周全》!由知名作家“小小怪下土呀”创作,以林晚秋沈听澜为主角,讲述了一个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故事。本书情节紧凑、人物形象鲜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115740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八零暖妻重生后我护他周全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入秋的风卷着槐树叶落了满地,林晚秋的小摊在镇上越发扎眼。

竹架上挂满了用棉线串起的山楂干,红得透亮,风一吹晃悠悠的;瓦罐里的山枣蜜饯裹着薄霜,甜香能飘出半条街;最惹眼的是她新做的几双布鞋,鞋面上绣着小小的碎花,针脚细密,比供销社卖的样式俏多了,镇上的姑娘们总围着挑拣,你一言我一语地问:“晚秋,这鞋还有新花样不?我想给我妹子带一双。”

林晚秋笑着应着,手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不过两个月,她攒下的钱已经能稳稳当当地压在箱底,不用再为吃穿发愁。收摊时,沈听澜照例背着半篓柴火等在路边,看见她收拾东西,自然地接过最重的木架:“今天收得早,我去后山看看有没有晚熟的栗子,给你留着。”

“不用特意跑一趟。”林晚秋跟上他的脚步,“你家听月不是说想学绣花吗?我今晚有空,让她来我屋吧。”

沈听澜脚步顿了顿,耳根微红:“她念叨好几天了,就等你这句话呢。”

两人并肩走着,夕阳把影子拉得老长,路过的邻居笑着打趣:“听澜这是天天来接媳妇啊?”

林晚秋脸一热,刚想辩解,沈听澜却先开了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婶子别笑,晚秋帮了我们家不少忙,我送送她应该的。”话虽这么说,他握着木架的手却紧了紧,像是在藏什么心思。

这样平静又带点甜的日子没过几天,巷口突然热闹起来——村里来了批知青。

说是知青,其实是城里来的学生,响应号召下乡锻炼,暂时借住在村头的旧仓库里。领头的是个戴眼镜的斯文青年,叫陈默,听说在城里读过高中,会写文章,还会摆弄收音机,一来就成了村里的新鲜事。

陈默第一次来镇上赶集,就被林晚秋的摊子吸引了。他站在摊前看了半天,指着那些绣着花的布鞋问:“这些都是你做的?针脚很特别,有点像苏绣的路子。”

林晚秋愣了愣。苏绣是父亲以前跟她说过的,他年轻时去南方出过差,见过绣品的精致,回来教她针线时提过几句,没想到这城里来的知青能认出来。

“瞎绣的,让你见笑了。”她客气地说。

“不,很有灵气。”陈默笑起来,眼睛在镜片后显得格外温和,“我想买两双,寄给城里的妹妹。对了,你们这儿的山货看着也不错,有没有晒干的野核桃?我想用来泡水喝。”

一来二去,陈默成了常客。他不像村里其他汉子那样咋咋呼呼,说话总是慢条斯理的,会跟林晚秋聊城里的新鲜事——说有地方已经开始流行喇叭裤,说电视机渐渐多了起来,还说他带的那台收音机,能收到远方的广播。

沈听澜每次来接林晚秋,都能撞见陈默在摊前跟她说话。他不像别人那样直接打趣,只是默默站在旁边,等陈默走了,才帮林晚秋把东西搬上车,偶尔会低声问一句:“他……又来买东西?”

“嗯,买了点山枣干。”林晚秋没多想,“他说城里见不到这些。”

沈听澜“哦”了一声,没再说话,只是脚步沉了些。他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只觉得陈默身上的那种“城里气”,衬得自己手里的柴火棍格外粗糙。

这天傍晚,陈默又来送钱,顺便递过来一本薄薄的册子:“这是我带来的诗集,里面有几句写秋天的,觉得你可能会喜欢。”

林晚秋接过来,封面是印着金黄的银杏叶,还没来得及说谢谢,就听见身后传来沈听澜的声音:“晚秋,该回家了,听月还等着学绣花呢。”

他站在不远处,背着竹篓,夕阳落在他脸上,看不清表情。林晚秋赶紧把诗集塞进包里,对陈默道了谢,转身跟着沈听澜往回走。

一路无话。快到巷口时,沈听澜突然停下,从竹篓里掏出个布包,塞给她:“后山捡的栗子,我让听月煮了,你拿点回去吃。”

布包还带着余温,林晚秋捏着那点温热,心里突然亮堂起来。她抬头看他,他却别过脸,耳根红得厉害:“陈知青……懂的多,你要是有不懂的,也可以问他。”

话虽这么说,语气里那点不易察觉的别扭,却让林晚秋忍不住笑了。她踮起脚,把一颗刚剥好的栗子塞进他嘴里,甜糯的香气在舌尖散开:“再懂也不如你捡的栗子甜。”

沈听澜被烫得差点跳起来,嘴里的栗子都忘了嚼,看着她眼里的笑意,突然觉得心里那点莫名的烦躁,都化成了甜丝丝的暖流。

而不远处的陈默,看着两人相视而笑的样子,推了推眼镜,若有所思地转身离开。他带来的不止是城里的新风,或许,还将在这平静的巷子里,掀起一点意想不到的涟漪。只是此刻的林晚秋和沈听澜都没意识到,命运的齿轮,已经在悄然转动——沈听澜父亲的案子,据说有了新的线索,而那场即将到来的风波,正藏在这秋日的暖阳背后,等着给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陈默再来时,手里多了支崭新的钢笔。

他把笔放在林晚秋的摊子上,笑容温和:“上次看你记账用的还是铅笔头,这个你拿着,写起来方便。”

林晚秋愣了一下,连忙退回去:“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她看得出这支钢笔的牌子,供销社里要卖好几块钱,抵得上她两天的收入。

“一点心意。”陈默没接,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手背,“你帮我留的野核桃很好,我泡了水,比城里的茶叶还清爽。”他的眼神带着点探究,落在她脸上时,总带着种说不清的热络。

林晚秋不动声色地收回手,把钢笔往他那边推了推:“核桃是你花钱买的,陈知青不必这样。要是不嫌弃,下次我再帮你留些就是。”

正说着,旁边突然传来“哐当”一声——是跟陈默一起来的女知青,叫李红,正拎着个空篮子站在不远处,脸色涨得通红,手里的搪瓷碗掉在地上,摔出个豁口。

“陈默哥,队长让我们去仓库搬新到的农具!”李红的声音带着点刻意的尖利,眼睛却死死盯着林晚秋,像是在看什么抢了自己东西的仇人。

陈默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耐,但还是对林晚秋笑了笑:“那我先过去了,钢笔你收着。”说完便转身跟着李红走了,没再回头。

李红走得飞快,路过林晚秋摊子时,故意撞了一下竹架,一串山楂干掉在地上,沾了层灰。

“不好意思啊。”她嘴里道歉,脸上却毫无歉意,还剜了林晚秋一眼,快步追上陈默,声音软了下来,“陈默哥,你跟她废什么话?一个乡下丫头,哪配用你的钢笔……”

林晚秋看着地上的山楂干,皱了皱眉。这李红的敌意来得太明显,她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是冲谁来的。

傍晚收摊,沈听澜照常来接她。看见她捡地上的山楂干,他没多问,只是蹲下身帮她一起捡,捡完默默从口袋里掏出块干净的布,把沾灰的果子擦了擦,放进自己的竹篓:“这个我回去洗干净,给听月煮水喝。”

林晚秋“嗯”了一声,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陈默送钢笔的事说了。

沈听澜的手顿了顿,竹篓的绳子被他攥得变了形。他沉默了片刻,才低声说:“城里来的……是不一样。”语气里听不出情绪,可林晚秋能感觉到他指尖的僵硬。

“我没要。”她赶紧说,“我觉得不妥。”

沈听澜抬眼看她,眼神亮了些,嘴角悄悄勾起一点弧度:“你做得对。”

两人往回走,刚到巷口,就看见陈默和李红站在不远处说话。李红低着头,像是在哭,陈默皱着眉,语气有些烦:“你别无理取闹行不行?我就是跟她买东西。”

“买东西需要送钢笔吗?”李红的声音带着哭腔,“你明明知道我……”

“别再说了。”陈默打断她,抬眼时刚好看见林晚秋和沈听澜,他脸上的烦躁瞬间收了起来,又换上那副温和的笑,还朝林晚秋点了点头。

沈听澜的脚步停住了。他没看陈默,只是侧过身,用自己的肩膀轻轻撞了撞林晚秋的胳膊,低声说:“走快点,听月该等急了。”

他的动作很轻,像怕碰碎什么似的,可林晚秋却觉得心里一暖。她加快脚步,跟他并肩走过那两人身边,没再回头。

身后,李红的哭声又大了些,夹杂着陈默不耐烦的劝慰。沈听澜的脚步更沉了,手里的木架被他握得咯吱响。

林晚秋偷偷看他,发现他的耳根红得厉害,却硬是没回头看一眼。

这晚的月光格外亮,照亮了巷子里的青石板,也照亮了少年藏在沉默里的那点别扭的在意。林晚秋突然觉得,陈默的钢笔再新,也比不上沈听澜捡栗子时沾着泥土的指尖,更比不上他此刻刻意挺直的、想为她挡住些什么的肩膀。

而不远处的陈默,看着两人并肩离去的背影,镜片后的眼神暗了暗,轻轻推开还在哭的李红:“行了,别演了,人都走了。”

李红一愣,哭声戛然而止。

陈默望着林晚秋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这乡下丫头,倒比他想的有意思,既不像李红那样上赶着贴上来,也不像村里其他姑娘那样怯生生的。

或许,逗逗她,能让这枯燥的下乡日子,多些乐趣。

他没注意到,墙角的阴影里,沈听澜的妹妹沈听月正探着头,把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小眉头皱得紧紧的——她哥好像不高兴,那个城里知青,一看就不是好人。

沈听月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她刚拎着空篮子从张奶奶家回来,就撞见陈默站在姐姐摊子前,手里拿着支亮闪闪的东西,眼神黏糊糊地粘在姐姐身上,那模样让她想起后山偷鸡的黄鼠狼。再看旁边的李红,脸憋得通红,眼睛瞪得像铜铃,活像要吃人似的。

等陈默走了,李红还在原地跺脚,嘴里嘀嘀咕咕的,虽然听不清具体说什么,但那股子怨毒劲儿,隔着半条街都能感觉到。

沈听月心里咯噔一下,赶紧躲到槐树后面。她看见哥哥背着柴火过来,远远地站着,没立刻上前,就那么看着姐姐——不是平时看山货的眼神,也不是看她的眼神,是那种……像是揣了颗糖,既想藏着又忍不住想笑的样子。

尤其是姐姐把那支亮闪闪的东西还给陈默,转身朝哥哥走过去时,哥哥的耳朵“唰”地红了,嘴角抿得紧紧的,可肩膀却在偷偷发抖,像是憋了天大的高兴。

沈听月捂住嘴,偷偷笑了。

她虽然才十二岁,却也懂点事。村里的王大娘总说,哥哥看晚秋姐姐的眼神,跟看别人不一样。以前她不懂,现在好像有点明白了——就像她藏在枕头下的那颗最大的野栗子,舍不得吃,只想留给最想给的人。

“哥!晚秋姐姐!”她故意大声喊了一句,从树后跑出来,手里还晃着张奶奶给的两块麦芽糖,“你们看,张奶奶给的!”

沈听澜的肩膀猛地一僵,像是被抓包的小偷,慌忙转过头,耳尖红得能滴出血:“跑这么快做什么,小心摔着。”

林晚秋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一跳,看见是听月,笑着接过她手里的麦芽糖:“张奶奶对你真好。”

“张奶奶还问姐姐什么时候去她家,说给你留了新晒的笋干呢。”沈听月眼珠一转,故意往哥哥那边凑了凑,压低声音,“哥,刚才那个城里知青,是不是想抢你给姐姐捡的栗子啊?我看他盯着姐姐的摊子看了好久。”

沈听澜被问得一愣,随即板起脸:“小孩子家懂什么,别乱说话。”可那微微扬起的下巴,却暴露了他心里的那点小得意。

林晚秋看着这兄妹俩一唱一和,心里暖融融的,刚才被李红搅起的那点不快,早散得没影了。她剥开一块麦芽糖,塞到听月嘴里,又递了一块给沈听澜。

沈听澜犹豫了一下,接过来,飞快地塞进嘴里。甜丝丝的味道在舌尖化开,比后山的野果更甜,比集市的蜜饯更暖。

沈听月看着哥哥偷偷瞟向晚秋姐姐的眼神,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她偷偷在心里想:那个陈知青肯定不是好人,李红也不是,不过没关系,她会帮着哥哥看好晚秋姐姐的。

夕阳把三个身影拉得长长的,麦芽糖的甜香混着山货的气息,在巷子里轻轻弥漫。远处的陈默和李红早已成了模糊的影子,而属于他们的这份简单的、带着点笨拙的温暖,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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