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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铁花开吴易泫王娜娜小说大结局免费试读

玄铁花开

作者:和光同尘吴先生

字数:342520字

2025-08-09 08:19:39 连载

简介

喜欢小说推荐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和光同尘吴先生”的这本《玄铁花开》?本书以吴易泫王娜娜为主角,讲述了一个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故事。目前小说已经连载,精彩内容不容错过!

玄铁花开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一章:夜潜落雁城

第一节:残阳如镖

残阳把落雁城的箭楼染成血红色时,吴易泫正蹲在城北三里外的酸枣丛里。指尖捻碎的酸枣叶混着砂砾,在掌心搓出涩味——这是他第三次踏足这座城,前两次是随焚天宫商队走镖,粗布麻衣裹着玄铁令牌,假装成寻常脚夫;而今天,他穿的是西域鲛绡混黑铁砂织就的玄劲装,布料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却比寻常铁甲轻三成,最适合藏在阴影里。

“咚——”城楼上的更鼓撞碎暮色,吴易泫舔了舔干裂的唇。第七根肋骨下方,焚天令牌又开始发烫,那热度不像炭火,倒像活物的心跳,隔着衣料灼得他皮肤发紧。令牌是玄铁所铸,巴掌大小,正面錾着扭曲的火焰纹,凹槽里还嵌着黑风崖的硫磺砂;背面本该是光面,此刻却浮着枚浅红指印,像谁刚用血染上去,边缘还在微微发亮。

“少主,该进城了。”树后传来墨鸦的低语。这黑衣少年总像融在影子里,只有说话时,袖口露出的半截玄铁链会反光。吴易泫没回头,盯着城门口晃动的火把:“按原计划,你去七星谷方向放烟,引开玄心阁的巡卫。”

墨鸦应了声,身影没入暮色时,吴易泫已站起身。他解下腰间的旧鲨鱼皮刀鞘,七寸短刀的刀柄缠着防滑麻绳,这是他花三个铜板从旧货摊淘来的——真正的镖师从不带花哨兵器,能劈柴能防身就够了。他故意往眼角那道疤上抹了点泥,那是三年前黑风崖试练时,被玄铁碎片划的,当时血糊了眼,他却死死攥着碎片,直到长老喊停才发现指骨都露了白。

城门口的卫兵正盘查晚归的农人,矛尖上的红缨在风里打晃。吴易泫佝偻着背混进去,褡裢里塞着换洗衣物和半块干饼,最底下垫着层油纸,油纸下就是那枚发烫的令牌。“干什么的?”卫兵用矛尖挑他的褡裢,口气像淬了冰。

“振威镖局的,”吴易泫咧嘴笑,故意露出缺了颗的犬齿——这是他敲掉的,为了更像走南闯北的糙汉,“送批药材去城西回春堂,掌柜的等着救命呢。”

卫兵啐了口唾沫:“玄心阁刚下的令,今晚宵禁,除了阁中弟子……”话没说完,城内侧突然飘来串银铃,细碎得像冰珠落玉盘。

吴易泫眼角余光瞥见一队玄衣少女提灯走来,为首的女子穿月白劲装,腰间悬着银鞘长剑,剑穗是三枚镂空铜铃,走一步叮铃响。最惹眼的是她胸前的护心甲,不是铁甲,倒像整块暖玉雕成,泛着乳白光晕,甲心嵌着块墨石,形状像朵没开的花。

“是王师姐!”卫兵们立刻收了矛,躬身时铠甲撞得哐哐响。吴易泫垂下眼睑,指节在袖中攥得发白——那墨石的光泽,竟和焚天令牌背面的指印隐隐相吸。

王娜娜没看卫兵,目光扫过人群时,在吴易泫身上顿了顿。她睫毛很长,垂下来时在眼下投出浅影,像极了焚天宫壁画上的飞天。“让他们进来,”她声音清得像山涧水,“宵禁从亥时起,还有半个时辰。”

擦肩而过时,铜铃突然急促地响了两声。吴易泫感觉怀中令牌烫得像烙铁,指印红光透衣而出,几乎要贴到皮肤上。他不敢回头,却听见身后那道清泉般的声音轻得像叹息:“这镖师……身上有玄铁气。”

第二节:暗影入城

落雁城的青石板路被踩得溜光,吴易泫拐进第三条窄巷时,终于甩掉了身后若有若无的视线。巷墙爬满牵牛花藤,残花在风里抖落紫色花瓣,混着远处飘来的药香,成了种很特别的味道。

他按地图找到城西的回春堂,杏黄色灯笼在一串红灯笼里格外扎眼。绕到后院时,柴堆后突然窜出只黑猫,绿眼珠在暗处亮得像两颗小星。吴易泫学了声猫叫,黑猫竟蹭了蹭他的裤腿——这是和墨鸦约定的暗号,说明此处安全。

翻上墙头时,瓦片在脚下发出细微的“咔”声。他蹲在瓦脊上望东南方,玄心阁的灯火像浸在水里的夜明珠,隔着薄雾晕出暖黄光晕。怀中令牌的热度渐渐退了,指印却留了道浅痕,像块烧红的烙铁刚离开。

“泫儿,这令牌是用千年前的玉簪熔的,背面的指印……会带你找到该找的人。”母亲苏焚月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他摸了摸令牌上的火焰纹,凹槽里的硫磺砂硌着指尖——母亲说,当年她从石人碎块里挖出这令牌时,上面就带着这道指印。

夜风卷着药渣味扑过来,吴易泫翻身落在回春堂后院。老槐树的影子在地上晃,他走到树根处,挖出个油布包。里面是套灰布短打、个旧药箱,还有封伪造的信,盖着“振威镖局”的假印。换衣服时,他发现玄劲装内侧正对令牌的地方,竟烫出个墨石形状的浅痕。

“吱呀”一声,后堂门开了。穿藏青长衫的老掌柜举着灯出来,镜片后的眼睛眯成条缝:“你就是振威镖局的?”

吴易泫把信递过去,手在药箱上擦了擦——药箱里垫着层玄铁砂,是焚天宫特有的伪装术,能掩盖身上的玄铁气。“掌柜的放心,这批药材是玄心阁订的,耽误了我可担待不起。”他故意把“玄心阁”三个字说得很重。

老掌柜的眼睛亮了,玄心阁在落雁城就是天。他引着吴易泫穿过药柜,抽屉里的药材标签写着“当归”“首乌”,最底层那格却锁着,铜锁上有玄心阁的云纹印记。“阁里的药得单独放,”老掌柜解释着开锁,“尤其是玄铁屑,碰了寻常药材会变味。”

吴易泫的心跳漏了一拍。药格深处,个黑陶瓶装着银灰色粉末,正是玄铁碎屑。他假装整理药箱,指尖飞快地捻起一点——碎屑刚触皮肤,怀中令牌突然震动,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

“这批货是王师姐亲自订的,”老掌柜关好药格,“她说最近锁灵阵不稳,得用玄铁屑加固阵眼。”

吴易泫低头绑药箱,声音有点发紧:“那位王师姐……看着很年轻。”

“可不是嘛,”老掌柜往茶杯里续水,“十六岁就成了玄心阁最年轻的阵眼守护者,护心甲上的墨石是祖传的,据说和锁灵阵同脉呢。”

亥时的更鼓敲了第一响,街道上的灯笼一盏盏灭了。吴易泫坐在药铺柜台后,望着窗外渐暗的夜色。玄心阁的方向,那盏最亮的灯还亮着,像只睁着的眼睛。他摸出焚天令牌,指腹抚过背面的浅痕——那里,正隐隐映出护心甲上墨石的轮廓。

第三节:铜铃巡夜

王娜娜站在玄心阁的飞檐上,银白护心甲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腰间铜铃被风拂得轻响,她却没心思管——方才那镖师身上的玄铁气太奇怪,不像守玄盟的正气,倒带着焚天宫特有的硫磺味。

“师姐,锁灵阵第七节点的铜铃响了。”师妹林溪从楼下上来,手里捧着个青铜罗盘,指针正围着“艮位”打转。王娜娜接过罗盘,指尖触到冰凉的盘面时,护心甲上的墨石突然发烫,像有颗小火星钻进甲片。

“去看看。”她提气掠下飞檐,银鞘长剑在砖地上拖出细痕。锁灵阵是玄心阁的根基,以七座节点为阵眼,守护着藏在落雁城地下的玄铁脉。三个月前,第七节点的铜铃就总在夜里响,林静姝师叔说这是“异动之兆”,让她格外留意。

穿过两条街,第七节点的石碑隐在老槐树后,碑上刻着“艮”字,顶端悬着的铜铃还在轻晃。王娜娜按住碑石,护心甲的墨石贴上去,碑上突然浮现出淡金色的阵纹,像条游动的蛇。

“是人为触动的。”她皱眉,阵纹紊乱处沾着点黑色粉末。捻起一点闻了闻,硫磺味刺得鼻腔发酸——果然是焚天宫的人。

三年前黑风崖一战,焚天宫主战派长老血屠用玄铁碎块炼毒,害死了守玄盟十七位弟子。从此,玄铁成了正邪两派的死结:玄心阁要护,焚天宫要夺。

“师姐,你看这是什么?”林溪指着碑底的划痕,像用利器刻的,形状扭曲,却隐隐能看出是火焰纹。王娜娜的心跳猛地加快——这纹路,竟和护心甲内侧刻的“守”字隐隐相克。

她解下护心甲,月光照在甲内侧,那里用玄铁砂画着幅小图:石人捧花,花芯嵌着半枚玉簪。这是祖传的印记,祖母说,千年前玄心阁的先祖曾与石人立誓,用护心甲守护玄铁脉,直到玉簪重圆。

“会不会是血屠来了?”林溪的声音发颤。王娜娜摇摇头,将护心甲重新系好:“血屠的玄铁气更烈,刚才那镖师……气息很杂,像藏着什么。”

正说着,远处传来猫叫,短促而急切。王娜娜对林溪使了个眼色,两人隐在树后。片刻后,个黑影从巷口闪过,穿着灰布短打,背着药箱——正是方才那个镖师。

他在碑前站了片刻,伸手摸向阵眼,指尖刚触到石碑,王娜娜突然掣剑出鞘,银刃映着月光劈过去:“焚天宫的人,还敢露面!”

黑影反应极快,侧身躲过时,药箱掉在地上,里面的药材撒了一地。吴易泫抬头的瞬间,王娜娜看见他眼角的疤,在月光下像条扭曲的蜈蚣。

“姑娘认错人了。”他退到槐树后,手按在腰间的短刀上。护心甲的墨石突然剧烈发烫,王娜娜盯着他怀里凸起的轮廓,那里正透出淡淡的红光,形状竟和墨石一模一样。

第四节:黑石共鸣

短刀出鞘时带起片寒光,吴易泫却没劈向王娜娜,反而用刀背磕向她的剑脊。“当”的一声脆响,银剑震得王娜娜虎口发麻,护心甲的墨石烫得像要烧起来。

“果然是焚天宫的!”她旋身避开刀风,剑穗铜铃叮铃乱响。吴易泫的刀路很野,带着黑风崖的狠劲,却总在离她护心甲寸许处收回——他在避开那枚墨石。

“我只是个镖师。”吴易泫退到碑后,背抵住冰冷的石碑。怀中令牌烫得他快按不住了,红光透衣而出,在地上投出朵花的影子,竟和墨石的轮廓完全重合。

王娜娜的剑突然顿住。月光下,那道红光里浮着枚指印,形状像极了护心甲内侧玉簪的断口。祖母说过,玉簪重圆时,会有带指印的玄铁来寻——难道……

“你怀里是什么?”她剑尖斜指地面,声音有些发紧。吴易泫攥紧令牌,指腹被火焰纹硌出红痕:“不关你的事。”

就在这时,墨石突然从护心甲里浮出来,悬在半空发出乳白光晕。吴易泫怀中的令牌也挣脱掌心,化作道玄黑流光,与墨石在空中相撞。

“嗡——”两物相触的瞬间,王娜娜听见了奇怪的声音,像石人在低语,又像玉簪断裂的脆响。她看见无数碎片在眼前闪过:石人胸口插着玄铁,少女将半枚玉簪按在石人伤口上,血珠滴在玉簪上,化作枚指印……

“师姐!”林溪的惊呼把她拽回现实。墨石已落回护心甲,令牌也回到吴易泫手中,只是两者都烫得惊人,表面浮着相同的花纹。

吴易泫看了眼王娜娜,转身翻上墙头。灰布短打在月光下像只展开翅膀的夜枭,转瞬消失在巷尾。王娜娜摸着发烫的墨石,甲内侧的“守”字竟泛出红光,与记忆中玉簪的断口完美契合。

“他到底是谁?”林溪扶着她的胳膊,声音还在抖。王娜娜望着令牌消失的方向,铜铃在风里轻轻摇晃:“他怀里的,是能让玄铁开花的东西。”

第五节:药铺密语

吴易泫翻回回春堂时,后背已被冷汗浸透。方才令牌与墨石相撞的瞬间,他看见的不是碎片,是母亲苏焚月的脸——她躺在病榻上,胸口插着玄铁碎片,手里攥着半枚玉簪,对他说:“找齐玉簪,玄铁开花,娘就能活了。”

“少主,玄心阁的巡卫往这边来了。”墨鸦的声音从房梁上传来。吴易泫把令牌塞进枕下,换上灰布短打:“查到什么了?”

“王娜娜是玄心阁现任守护者,护心甲上的墨石是玄铁脉的钥匙,”墨鸦从梁上跃下,递过张纸条,“她每月月圆会去锁灵阵核心,用心头血温养阵眼。”

吴易泫捏紧纸条,指节发白。血屠说过,玄铁开花需要三样东西:焚天令牌、守护者心头血、月圆夜的玄铁脉。他原以为王娜娜只是个普通的玄心阁弟子,没想到……

窗外传来巡夜的脚步声,带着铜铃的轻响。吴易泫吹灭油灯,和墨鸦隐在药柜后。门被推开时,月光涌进来,照亮王娜娜银白的护心甲。

她径直走到锁着的药格前,指尖在铜锁上的云纹印记上按了按。锁“咔哒”开了,她取出那瓶玄铁碎屑,倒出一点在掌心。碎屑在月光下泛着银光,竟自动聚成朵花的形状。

“果然是玄铁脉在异动。”王娜娜的声音很轻,像在对自己说。她将碎屑放回瓶中,转身时,目光扫过吴易泫藏身的药柜,停顿了片刻。

等脚步声彻底消失,吴易泫才松了口气。墨鸦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这是血屠长老给的‘蚀骨散’,能让玄铁脉暂时失控,引王娜娜去核心阵眼。”

吴易泫盯着瓷瓶,里面的粉末黑得像煤。他想起母亲咳血的样子,又想起王娜娜护心甲上的墨石——那上面,分明也映着母亲玉簪的影子。

“暂时不用。”他把瓷瓶推回去,“我要亲自去看看锁灵阵核心。”

第六节:月隐星沉

三更的梆子敲过,落雁城彻底睡了。吴易泫换上玄黑劲装,将焚天令牌塞进靴筒——那里离脚踝的玄铁胎记最近,能让他更清晰地感觉到令牌的异动。

按墨鸦画的地图,锁灵阵核心在玄心阁后院的古井里。他避开巡逻的玄衣弟子,像道黑影掠过回廊,檐角的铜铃被风拂得轻响,却没惊动任何人。

古井旁立着块无字碑,碑前的香炉插着三炷残香,余烟在月光里袅袅上升。吴易泫摸出令牌,刚靠近井沿,井水突然翻涌起来,映出的月影碎成无数片。

“果然在这里。”他低笑,正欲跳下去,身后突然传来剑出鞘的轻响。

王娜娜站在月光里,银剑指着他的后心,护心甲的墨石亮得像颗小月亮。“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吴易泫转过身,令牌在掌心发烫:“我要玄铁脉。”

“不可能!”王娜娜的剑往前送了寸,“玄铁是用来守护的,不是你们焚天宫的凶器!”

“凶器?”吴易泫笑了,眼角的疤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狰狞,“三年前血屠用玄铁炼毒,我们少主阻止时被打成重伤,你怎么不说?”

王娜娜愣住了。她只知道黑风崖之战惨烈,却不知还有这桩事。护心甲的墨石突然轻颤,像在印证他的话。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急促的钟声,是玄心阁的警铃!王娜娜脸色一变:“是七星谷方向!”

吴易泫也听见了,墨鸦的信号是放烟,不是敲钟。他看了眼古井,又看了眼王娜娜,突然把令牌抛给她:“拿着!这东西能护你。”

王娜娜接住令牌的瞬间,墨石与令牌同时爆发出强光。她看见吴易泫转身掠向警钟方向,玄黑劲装在月光下像只展开翅膀的夜鹰,靴筒里露出的玄铁胎记,竟与护心甲内侧的石人印记完全吻合。

“等等!”她想喊住他,却发现令牌背面的指印,正慢慢印在自己的掌心——那形状,和她无名指的指纹分毫不差。

井水里的月影重新聚成圆,映出王娜娜握紧令牌的手。远处的警钟还在响,她望着吴易泫消失的方向,突然明白祖母的话——玉簪重圆,不是宿命的终点,是开始。

而这开始,藏在黑石初鸣的夜里,藏在正邪相遇的瞬间,更藏在她掌心那道发烫的指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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